手扼住脖子,淚低落如外面的雨水般。
滴答聲讓我內心始終無法平靜,滴的我內心惶恐,不安的無法入定。
風恣意地吹著,任性的像公主病發的女孩。狂囂著,暴風雨就這樣毫不猶豫地踩在這片土地上。
腦很脹,無法用最敏銳和迅速的速度思考著。
血不停的流淌著,這是每個月的例行,這次卻讓我特別低落。
不停低落的聲音,雨下得我心煩意亂。
這次我誰也不說,學著自己去消化。
沒有必要隱藏,可是要怎麼消去--那無處可去的慌亂不安和空虛至級的感受?
祢說凡勞苦重擔的,到你那裏;若渴了、累了,到你那裏。
親近祢,就能添滿世上都填不滿的空虛,可要怎麼,要怎麼做才能親近祢?
知道在祢的面前不用說,在祢的面前,沒有任何的偽裝。
可是要怎麼辦?我這突如其來、漫溢到無處可去的憂傷和無助、無力感。
我不知道......
原諒我,為我扼住自己時感受到的難受有那麼點解脫的愉悅。
原諒我,為我不停湧入的傷害自己的念頭。
原諒我,仍然和現實戰鬥中。
閱讀著書上的文章--身心障礙者的福利,一覽數行,讀了數個文字,卻嚼不進任何意義。
算了吧,不去想,他仍然來。
算了吧,就這樣吧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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